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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小凡中午又回学校上课，再过两天，他的七天实习的时间就结束了。
虽然上课很无聊，但是和这些学生相处了几天，张小凡倒觉得他们越来越可爱了。
张小凡上课从来不拖堂，下课铃声一响，他直接合上课本，喊了一声：“下课。”
在离开教室的时候，张小凡特意把顾红雪跟繁漪两个人喊到了外面的走廊。
顾红雪已经拜了张小凡为师，她一脸兴奋地走到张小凡面前：“老师，放学之后你是不是要教我武功？”
张小凡十分隐晦地伸手指着教室最后第二排，一个穿着蓝衣服的女生说：“她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哦，她叫周莎。”
张小凡说：“前两天我看她的状态还不错，但今天她看上去情绪不怎么好。”
顾红雪很随意地说：“可能是大姨妈来了吧，你也知道的，我们女生每个月都要来一次姨妈，这段时间肯定会有些神经兮兮的。”
“不一样，她两眼无神、情绪慌乱，从我上课到现在，她总时不时地会伸手去咬自己的指甲，而且她一直拿着一支笔在抽屉里面写字。”
说着，张小凡看了一眼周莎，随后说：“你能不能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，看看她在抽屉里面写什么字？”
顾红雪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：“老师这个有点难度哎，你让我直接去她兜里扒东西那简单，可偷偷摸摸的事情我干不来啊。”
“我有办法。”
一直站在旁边的繁漪，小声地说了一句。
张小凡和顾红雪同时看着繁漪，繁漪从自己兜里掏出手机。
她很快就切入了一个“二进制”系统画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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