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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猫在看到张小凡的瞬间，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伸手，直接在自己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！
“啪！”
“啪！”
山猫又同时在自己的左脸上来了一下。
他连忙把自己手中的棒球棍丢开，手脚并用地站起来，对着张小凡连忙赔笑：“大、大大大大、大哥，好、好久不见。”
张小凡脸上带着一份看上去好像很温和的笑容，用一种很平淡的口吻说：“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
此时的山猫整个人都在颤抖。
他是黑豹的心腹，对于张小凡的实力和能力都非常清楚。
同时也知道，张小凡单枪匹马将项四和他所有手下弄翻的事。
潘凌恽又适时地把头凑了过去，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，提醒：“项四带着一大批人都被我大哥弄死了，而你……哼哼，就算你真有九条命也不够他宰的。”
山猫一听，当下身体就软了下去。
然后，整个人都跪在秦书瑶面前：“嫂子我错了，我该死，我有眼无珠！您大人有大量，把我当成屁给放了吧！”
秦书瑶转头看着张小凡，她知道，这一切都是张小凡的功劳。
张小凡脸上的笑容不变，又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：“你刚才说什么了？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
山猫也不笨，当下连忙伸手指向不远处的蒋海澜，破口大骂：“蒋小芳，你特妈的还站着干什么，给我跪下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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