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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最后，墨殊也没有回答张康的问题，与其说回避了，还不如说是墨殊觉得现在的张康，还没有资格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在墨殊的带领下，张康跟着一起来到了六楼。走进六楼之后，原本在外面还能够听到一点谈话声的六楼人员，全部都安静了下来。
迎面走来的是一个三十多岁，接近四十岁的中年妇女。这名妇女保养得还算是不错，只是脸上的粉底稍微有点重，看起来距离恶心，已经不是很远。
这个人给张康的第一眼感觉就是不怎么舒服。然而，人不可貌相，看起来不那么舒服的一个中年妇女，居然是一个娃娃音，还是那种不用憋，直接开口就是娃娃音的那种。
“这是付云，付姐，是人事部的老干部了，当时沈叔叔还在这里坐镇的时候，付姐就已经在了。算是和沈叔叔一起打拼的人，付姐人很好，以后人事这方面的事情，你就多问问付姐就行了，不懂，再来问我。”
走进办公室，墨殊很自觉的坐在了主位上去，付姐站在一旁，没有说话，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张康。办公室里面只有一张椅子，所以张康和付姐两个人都没有坐下去。
“付姐，别客气，你坐吧，他现在还什么都不懂。等他真正坐上沈家家主的位置了，再让他不迟。不然以后，就真没坐的地方了。”
墨殊声音虽然冷淡，但是还是能够从声音里面听出一些关切的意味来。果真，之前没有坐下的付姐，还真的就坐了下去。整个办公室里面，就墨殊和付姐对立而坐。
外面一群正在忙着整理人事档案的员工，当然不知道这里面微妙的关系。
“这是今天要来面试学生的名单，里面有六个人，都是和钢铁厂有关的专业。其中有四个人是比较适合的。三男一女。不过这些人，都是科技大学的大学生，如果你认识的话，可以选择让我们去面试也行。”
付姐的娃娃音，配上她的脸，每次只要一说话，总是会让张康有点不适应。这个不适应，当然是在外表和声音的差距上的。
“习惯一下就好了，我的声音，就是这样。对了，你进来，能够不直接坐下，说明你人还不错。这些人的档案，你可以拿出去看，外面有凳子。”
付姐微笑起来，张康点头应了下来，抱着档案走了出去。走出办公室的时候，张康稍微有点庆幸，刚刚看付姐微笑的时候，张康都有点儿担心，要是付姐脸上的那点粉底，掉下来之后该怎么办啊？
“哈哈……这个小娃娃，真可爱，比你当年可爱多了。当年沈秋山带着你来的时候，你一直都是没有什么表情的。还好后来了解了一下，不然我还以为你心智不正常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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